第(2/3)页 “老松柏,你说究竟谁抄的谁!” 松白先生的胡子沉的抖不动。 吴平抢先质问,“孟义,你还不老实交代!” “学生……学生……” 本在不停抓挠的孟义不敢乱动了。 不仅是脚踝、脖子、手、胳膊痒,就连包裹的头脸都难受的要命! 一起被马蜂蜇,别人上了药就好了,可他就肿成了包,一张脸都要毁掉了! 他怎么能咽下这口气?当有人出主意说要让谭承在松白先生跟前受挫,便自告奋勇接下这差事。若知道他这么招虫蚁,打死他也不能干啊! “学生什么学生!你不配做皇都书院的学生!”吴平从执事手中抄起板子,便朝孟义身上打去,“跪下!把你如何抄袭谭承之作从实招来!” “我招,我招,”孟义跪在地上,不由得抓挠脚踝。 一定有蚂蚁从鞋缝钻进了脚里,难受的想要脱掉鞋子挠。 “先生这次布置的课业是写怀思。我实在无感而发,听说谭承写的很快,我便趁他的舍中无人,偷偷从他的箱柜里取出课业看了,见写的还可以,便……便拿走抄了。我想……我想他这次的课业写的有些超出他的平常,就算他拿出来,怕是……怕是也不会有人信……” 乔晚凝从吴平手中夺过板子,啪啪两下重重地抽在孟义的左右脸,“已经是一张烂脸,留着何用!” “啊!” 孟义捂脸痛叫,连口水都喷了出来。 还有混着药粉的脓液渗出厚厚的白布。 “承儿……承儿真是冤枉的……”赵蝶儿内疚的看看自己的夫君。 “承儿。”谭如山朝谭承走来,“爹……错怪了你。” “二舅,一句错怪就完事儿了?”乔晚凝问。 真像有些家长,训起孩子来口若悬河,该道歉的时候惜字如金。 “还要怎样?”谭如山道,“我的儿子,回去以后我自会安抚。” “回去以后?二舅当今日的事完了么?” “我们已知错怪了承儿。” “是,你知我知,所有人都知。但那个一口咬定是谭承错的老头儿还一个字都没吭!” 第(2/3)页